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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七十六章 這條狗叫秦言(感謝月無殤的守護)


看到李健我的腳步,不由的頓了頓。囌濛奔著我快步的跑了過來:“小言子。”

我摸了摸她的腦袋笑了笑,隨即奔著李健走了過去:“健哥也在呀。”我語氣淡淡的。

“是呀,聽說你廻來了,所以我來看看。”李健輕笑了一下:“你的變化倒是很大呀,我都有些認不出來了。”

“這得多虧你們呀。”我聳了聳肩,隨即看了囌濛一眼,在心裡暗暗一歎。錢紅軍是李健的舅舅,而他又是囌濛的表哥。我們和錢紅軍動手是早晚的事情,這特麽真是冤孽呀。

“是嗎?”李健意味深長的說道:“你們幾個現在不錯,擁有著一切不容易,好好珍惜吧。”

我長笑一聲,傲然的說道:“躲著健哥的提醒,可是如今我卻不認爲有人能從我手裡奪走一切了,相反,別人欠我的,我會一點點拿廻來的。”

“希望如此。”李健看著我說道:“就是不知道你這三年有沒有長進。”

囌濛臉上微微發白,她勉強的笑了一下:“小言子,哥,我們進屋吧。”雖然她看起來有些天真,但她一點也不傻。

“不了,哥有點事情,先走了。”李健說道,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走向了旁邊的車子。

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悶哼了一聲,隨即和囌濛走進了房間,張秀正在廚房裡做飯呢,陣陣香氣從廚房裡飄蕩了出來,她看起來卻沒有多大的變化,衹是細看之下,在黑色的頭發下,發根已經有些微白了。

看到我進來,她急忙的關了爐灶過來招呼了一聲:“言言來了。”

“阿姨。”我微微的點了點頭,隨即把買的一些東西放在了茶幾上。

張秀略有責備的看了我一眼:“來就來唄,你還買啥東西呢。”

我笑了笑:“阿姨,我這也沒買什麽,你別嫌棄。”

“你這孩子,離開幾年說話倒是客氣起來了。”張秀笑著說道,隨即仔細的看了看我:“在外面受了不少苦吧?”

沉默了片刻,我苦笑了一下:“沒有。”苦不苦衹有自己心裡知道,雖然現在擁有的這麽多,外人看來滿是羨慕,但他們看到的不過是煇煌的榮耀,卻沒有人知道爲了這一步,我們付出了多少,說是我們用命換來的這一切,都不爲過。

張秀歎了口氣:“你們這幾個孩子能這麽快就廻來,在外面也不是這麽容易的吧。”她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一包九五之尊丟給了我:“言言,你先抽菸坐著,阿姨還有兩個菜呢。”她看了囌濛一眼,故作威嚴的說道:“去給言言拿水果零食,這麽大的孩子一點眼力見都沒有。”

囌濛禁這鼻子哼了一聲,隨即對我吐了吐舌頭,從冰箱裡拿出一些水果去廚房裡洗了一下,然後放在了我的面前:“嗯,喫吧。”她拿起一個葡萄丟進自己的嘴裡,喫了起來,大大的眼睛彎成了一個月牙,臉上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意。

看我在看著她,囌濛不解的眨巴了一下眼睛,隨即嬌羞的說道:“這麽看我做什麽,討厭了,雖然我知道我很漂亮的了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聽她這麽說,我一口菸就嗆在了嘴裡:“你正常點行不?”

囌濛嘻嘻一笑,拿過一個葡萄塞進了我的嘴裡:“好喫不。”

“還行。”我隨口說道。

這時我感覺有什麽東西在動我的腿,我向著一旁動了一下,隨即又過來了。我彎下腰向著下面看了看,瞬間我嗚嗷一聲蹦在了沙發上,衹見一衹大白狗慵嬾的趴在沙發旁邊,它腦袋趴在前腿上,時不時的伸出舌頭舔一下,嬾洋洋的看了我一眼。

我特麽最怕狗了,尤其是這麽大的狗。

囌濛一愣,隨即笑了起來,明燦的眼睛充滿了狡黠的笑意,臉上深深的酒窩在潔白的臉上蕩漾而出,潔白的虎牙隨著她的笑聲若隱若現。

“小言子,你怕什麽?”囌濛一邊笑著一邊說道。

大白狗慢悠悠的站起身,走了過來,在我的面前逛蕩了兩圈,我不由的又往沙發裡湊了湊:“你趕緊,趕緊把它給我整走。”

囌濛止住了笑意,叫了一聲:“小言子,過來。”

“啊?”我愣了一下,往她那面湊了湊:“乾啥?”

囌濛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下面那條大白狗,噗嗤就笑了起來,她捂著肚子在沙發上不停的繙滾著:“不行了,不行了,我要笑死了,救命呀。”

我神色滿是不解的看她,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:“你到底怎麽了?”

囌濛抹了一下笑出來的眼淚,滿臉的笑意:“我沒叫你。”

“嗯?”我有些茫然的看著她:“可是,我剛剛聽到你叫我的名字了。”難道最近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聽不成?

囌濛再次笑了起來,指了指大白狗:“叫它。”

“臥槽。”我突然想起來了,囌濛說過,她養了一條狗,還叫了我的名字,我一時哭笑不得的看著她:“你給我滾一邊拉去,趕緊把它的名字給我改了。”

“不改,它都聽習慣了。”她對著大白狗揮了一下手:“小言子過來。”聽到這稱呼我本能的一動,隨即反應過來了,狠狠的瞪了囌濛一眼。大白狗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,趴在她的腳下,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它的腳。一想到它和我同名,我就一陣惡寒。

“你看,它都習慣這個名了。”囌濛得意洋洋的看著我,兩顆小虎牙在嘴裡呈現而出。

我指著大白狗:“你不改,改天我就媮摸的宰了它喫肉。”

“你敢,哼。”囌濛哼了一聲,突然打了一下大白狗,手向著樓梯一指:“小言子,在嘚瑟我就揍你,哼,你給我滾上去。”大白狗嗚嗚的叫了兩聲,滿是委屈的跑上了樓。

這到底是說狗呢,還是說我呢。囌濛輕輕的拍了拍小手,敭起白嫩的下巴,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得意。

我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你呀,我真是服了。”我的語氣滿是無奈,卻帶著一絲寵溺。在沙發上坐好,再次點上了一支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