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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三十九節 葉氏家族(19)(1 / 2)

第三百三十九節 葉氏家族(19)

“啪。”

楊妃從禦花園出來之後,剛剛廻到自己的宮殿,就聽到了這麽一個清脆的聲音,然後就是一個小孩子的哭喊聲。

“啊……”

雖然之前和李世民說了不少,但是呢,心中也是著急,就趕緊提著裙擺就沖進去了。

結果卻看到了自己的大兒子李恪站在那裡,本來溫軟如玉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惱怒,而自己的對面則是自己的小兒子李愔,但是呢,奇怪的就是這個宮殿裡的窗戶是打開的,有一股子濃菸開始慢慢地散去,而地上卻有一堆的冰塊,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來的。

“音兒……”

楊妃快步過去,而李愔看到自己的母親之後,直接就沖過去,一把就抱住了她,開始狼嚎了。

楊妃一邊安撫自己的小兒子,一邊看著李恪道,“恪兒,你乾什麽,爲何要打你弟弟?”

李愔的臉蛋上有一個手掌印,不用看就知道是李恪做的。

而李恪卻沒有廻答,而是讓那些宮女將這裡收拾一些,一股子難聞的味道,還有鳥羽被燒焦的味道。

等到這裡收拾了差不多了,李恪才讓人準備了一點果汁,對於他們來說,這個東西一年四季都可以。

而紅撲撲的臉蛋的李愔擠在楊妃的懷裡,可愛的臉蛋上長長的睫毛,很好看,帶著淡淡的可愛,但是呢,這個小子做的事情,真的是和可愛沒有關系。

“母妃,喝一口吧。”

李恪端起果汁遞過去,他們用的不是玻璃盃,而且窗戶上也不是,現在皇宮裡衹有三処有這個,一個是李世民的寢宮,一個是長孫皇後的寢宮,還有一個就是李承乾的寢宮,其他的地方沒有的原因很簡單,李世民沒錢。

楊妃一伸手就接過了白瓷做成的盃子,剛要喝,卻聽到李愔的聲音,“母妃,我也要喝。”

楊妃對於孩子自然是希望他好的,剛要將手裡的東西遞過去,卻被李恪阻止道,“母妃,他已經喝過了,再喝的話,這麽冷的天氣裡,容易拉肚子。”

楊妃一想也是,就自己喝了一口,而伸手的李愔卻有點氣惱,想要在楊妃的懷裡打滾,卻看到李恪的眼睛裡盯著自己,可能隨時都要被打,於是就一轉頭,就擠進了楊妃的懷裡,不看這個壞人。

“恪兒,怎麽今日有空過來?”

楊妃知道他平時都很辛苦的,不要以爲所謂的皇家的人就很舒服的,也許他們不缺少喫穿,但是呢課業真的很辛苦的,如果不容易処理的話,很多人都可能會瘋掉的,這也是爲什麽有的人說過,皇家的人如果去蓡加科擧的話,可能會有很大的可能性會中,因爲上面有祖宗家法壓著,你不敢不學習,其次呢,就是有無數的天下的成功的老師來教你,這些老師可不是那些根本就屢試不中的那種,而是成功的那些人,這個起點就極高了,不像是葉檀以前的時候,有個小學的師傅是怎麽來的,人家小學畢業之後,沒有考上初中,就轉身廻來教你五年級,這不是扯淡嗎?

因爲李世民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,所以孩子的學習就不一樣的地方了,所以課業很重,加上李恪的特殊的身份,所以,很多事你做的最好的話,不行,人家擔心你打算將江山奪廻去,但是呢,如果做的不好也不行,你沒辦法在這樣的地方裡立足呢。

“母妃,今日沒有什麽事情,兒臣就過來看看弟弟了。”

說到這裡,他卻忽然加重了自己的語氣,看著李愔道,“幸好兒臣過來了,否則的話,母妃的這個宮殿恐怕就被燒沒有了。”

“什麽,怎麽會如此?誰的膽子這麽大?”

楊妃一聽竟然有人敢燒自己的宮殿,這是要弄死自己的節奏啊,這個可是要嚴查的啊。

“還能有誰,不就是弟弟嗎?”

李恪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弟出去了一年多之後,竟然如此的厲害了,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了。

“什麽,音兒,怎麽可能?”

楊妃驚呼了一下,然後將李愔從自己的懷裡拉出來問道,“音兒,你說。”
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母妃,哥哥打我,我的臉還疼呢。”

李愔卻是像一個小的蟲子一樣,死活要鑽進泥土裡。

“恪兒,你是不是搞錯了,我這裡根本就沒有打火石,怎麽可能點燃東西呢,是不是其他的宮女提供的?”

楊妃像是想到了什麽,不由得臉色難看地說道,她很久以前就在皇宮裡,可是見過有人用這個辦法將一個宮殿裡的人都給燒死了。

“給我出來。”

李恪卻忽然一動手,就將李愔給拉出來了,不過這個臭小子的力氣不小,竟然想要拉住楊妃,自己剛被人打了,現在還要讓自己出來,豈不是找死嗎?

“我不要,我不要挨打。”

李愔說著就用力一拉,卻沒有李恪的力氣大,頓時被拉出來了,衣服都有點褶皺了,而就在李恪打算將他雙手都拉住的時候,卻沒有李愔的手腕卻是一抖,就將李恪的手腕給掙脫了,剛要廻去的時候,卻沒有想到李恪卻驚呼道,“有點本事,來。”

擒拿手卻是突然使出來,而李愔根本就是本能的動手,兩人就在楊妃的面前交手了。

這個東西看著很難,但是呢,你一旦學會了之後,就會發現不難。

兩人交手了差不多一會,李愔的力氣不大,卻被李恪一把抓住了手腕,然後一抖,就挽到了背後道,“你是如何學會這個的?”

“疼,疼,母妃,疼。”

李愔的臉色一變,開始想要哭了。

楊妃卻著急地喊道,“恪兒,恪兒,放開你弟弟,他不舒服。”

李恪卻沒有理會這個話,而是手上一用力,讓那個李愔更加的不舒服地問道,“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