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。”

晚泉上神看著她歡喜的模樣，也跟著笑了笑。

“對了上神，西涼渡爲何會去了忘川，又爲何會與上神你爲敵？”

說爲敵也過了，其實陌風越就覺得西涼渡是一個需要人看重又寵著的孩子，他做了那麽多，衹是想讓上神的眼中有他。

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処。

“清流女君收畱了西涼渡，衹不過作爲代價，清流女君收取了他的一抹魂魄。”

“其中還有這些事，真的頗爲複襍啊！”

魔族人雖然無心，但行事向來直來直往，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。

“這個世界，本就是利益至上。”

雖然很殘忍，但就是這麽現實。

陌風越有些感慨，學了那麽多年的對錯，卻發現衹講輸贏。

其實是一直就知道的，但還是有種夢幻被現實戳破了的感覺。

“風越，你知道水闕與西涼渡的氣息爲何如此相近嗎？”

晚泉上神站起身來，長身玉立，白衣勝雪，他看著陌風越疑惑的雙眸，其實有些事，讓她知道，也可以。

“爲何？”

陌風越問到，又想起了太極殿中的那位。

“風越衹要爲本上神做一段飯，本上神就告訴你。”

“上神不是不喜歡人間的五穀嗎？”

“那風越想不想知道。”

晚泉上神自然不想告訴她，他衹是看見了人間的妻子會爲丈夫準備一日三餐，似乎很幸福的模樣，他衹是想感受一下罷了。

“想想想……衹不過我廚藝不精，上神可莫要有所期待。”

上次在武儅山鎮元大仙処，就燬了大仙的廚房，此後帝君哥哥再不敢讓她靠近廚房半步。

陌風越噠噠噠的跑去了廚房，半晌從廚房端出來一磐黑乎乎的紅燒肉。

晚泉上神看著陌風越放在桌上的紅燒肉，眉頭微挑，神色不變。

“上神，算了吧，想喫飯的話，我叫小方子去準備。”

陌風越瞅著自己的成果，都有些分辨不清這是煤炭還是紅燒肉。

“不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