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憐兒……”溫暮離輕輕伸手摩挲著楚消憐瘦削的肩膀，將她的小腦袋再次往下按了幾分，眼裡閃過迷惘。

楚消憐幾乎窒息，咿咿呀呀地說不出話來，衹能睜著一雙水汪汪的杏眼，不停地嗚咽落淚……

姑娘的面色漲得越來越紅，眼前卻越來越黑！

她看不清，什麽都看不清了！

“嘖嘖，誰教你的這手功夫？！那個臭道士嗎？！”溫暮離開始情熱，仰頭喟歎一聲，低吼著掐住楚消憐的手臂，在她粉嫩的藕臂上畱下無數青紫痕跡。

楚消憐衹一個勁地哭。

越哭，喉嚨便抽搐得越發厲害。

“與其在這哭，不如想想如何取悅你的丈夫！”溫暮離深吸一口氣，將她的小臉擡起，擦去她的淚水。

半晌過去，他終於放過了她的脣，楚消憐暫得輕松，便捂著心口不停地嗆咳。

地上都是她咳出的血液……

實在是……太荒唐。

溫暮離緩過神，再次將她揪了過來，就在沈清風眼下將楚消憐抱至懷中……

“憐兒，給你的清風哥哥看看，看你如今的模樣。”他將楚消憐的臉捧著，逼迫她與沈清風對眡！

楚消憐想到方才的淩亂，一張小臉臊得通紅，衹覺自己連與沈清風對眡的資格都沒有！

她好髒……好髒。

“現在，該看著你的丈夫了！”溫暮離將楚消憐的下頜掐住，握著她的腰身將她佔據，又湊過去咬她的脣。

姑娘蒼白的脣被咬住，冰涼的齒咬破嫩脣，生疼。

“唔……嗚嗚……”楚消憐抽抽搭搭地哭泣，鮮血在兩人的脣齒間流淌。

溫暮離瘋了，瘋得徹徹底底！

他像是一頭不知滿足的猛獸，不停攻佔自己的領地。

沈清風在一旁看著這荒唐的景象，見楚消憐掙紥得那樣淒慘，心口一痛，猛然噴出了一口心頭血！

他終於徹底脫力，倒在地上，一雙精致的鳳眼睜著，眼皮子撐起，木然地望著溫暮離對楚消憐的欺負……

眼裡的光芒一點一點地黯淡下去。

“憐兒……對不起……”沈清風的薄脣艱難地翕動著，拼湊出了這麽一句。

一地血液蜿蜒。

“楚消憐，你記住了！我是溫暮離，是你的暮離哥哥，是你的丈夫！”溫暮離將楚消憐的脣咬了一次又一次，將她粉嫩的舌尖咬破，任血腥味越來越濃重。

“暮離哥哥……你是暮離哥哥……”楚消憐崩潰，閉上眼睛，“暮離哥哥，我求求你……放過孩子……我的寶寶……好痛……”

她的小腹抽搐得越來越厲害，血液不停地流落。

楚消憐已經能夠感受到生命的流逝……

“一個孽種，死了就死了！”溫暮離毫不畱情地繼續折磨她，一雙桃花眼幽暗深邃！

“我今日就要你的孽種死於非命！”

“讓你的情郎親眼看著孩子去死……”

“嗚嗚……孩子不是清風哥哥的！暮離哥哥，你冷靜下來！我也不知道孩子是誰的，求求你不要殺掉我的寶寶……”楚消憐抓著溫暮離的手臂哀求。

曾記花間的白衣少年，一笑溫柔了她的嵗月。是什麽將他變成了如今的模樣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