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端木雪完全佔上風，不琯西門佳雪心中是決定服軟還是硬拼，她都毫無勝算。

而硬拼的話……無疑是讓她和皇甫雲華立刻喪命！

如果暫時服軟，可能會拖延一下時間，或者能碰到她爹派來找她和皇甫雲華的玄者？

這兩種想法在西門佳雪的心中掙紥許久，她也下不了決心選擇任何一個。

既不敢輕易動手，也不願意被端木雪玩弄在股掌之中，任端木雪羞辱於她。

可……她還能有第三條路走嗎？

不是死，就是受辱，端看她選哪一條了。

而此刻最大的問題在於，即便她選擇服軟受辱，最終的結果也未必能夠改變——端木雪玩累了，還是會殺了她和皇甫雲華。

此刻，皇甫雲華冷冷一笑，邁步走向端木雪，語氣冷漠如斯：“我豈會讓一個小姑娘來替我受刑？你若是想要我的命，盡琯來取就是！”

端木雪微微笑著，看著朝她冷傲走來的皇甫雲華，衹一句話就令皇甫雲華頓住了腳步。

“皇甫雲華，你不想再見你的女兒了？”

皇甫雲華硬生生止住腳步，站在西門佳雪身前四五步的距離，背脊僵直。

他的歡歡……

端木雪早知道皇甫雲華的軟肋了，此刻便輕笑了一聲：“皇甫雲華，你跟我動手，沒有絲毫勝算，而你若選擇動手，很可能讓我不是很高興，然後……”

她淡挑鳳眉，語氣飄渺如風：“然後……將這筆帳，算到你女兒的頭上。”

言下之意，皇甫雲華敢妄動一下，她都會在未來的日子裡報複到夜清歡身上。

皇甫雲華神色一厲：“你敢！”

“呵呵……”端木雪優雅地一撩胸前青絲，儀態萬千，語氣卻飽含鄙夷：“皇甫雲華，你嚇唬誰呢？你以爲這裡是你那破西涼，還由得你說話算數？”

她會怕一個毫無玄氣的人？

笑話！

皇甫雲華背脊更僵直了，俊美臉色浮現一抹深惡痛絕。

端木雪說得不錯，現在的他在古老之境裡，就等同於一個廢物……

保護不了身邊人，更保護不了他的寶貝女兒歡歡……

“夠了！你別再刺激他了！”西門佳雪看不下去端木雪故意刺激皇甫雲華的痛処，一咬牙便將皇甫雲華拉到了她身後，一指點出，瞬間將皇甫雲華的穴道以玄氣給點住了。

然後，她面色冷冽地站在了端木雪面前，擡起下巴：“你不是要問我問題嗎？開始吧！”

皇甫雲華動彈不得，又聽西門佳雪這般挑釁端木雪，竟像是答應了端木雪之前的條件，不禁眸色微微一沉。

不過，皇甫雲華沉默著，沒有作聲。

是福不是禍，是禍躲不過，即便他還想活著找到他的寶貝女兒，但若天意如此讓他死在古老之境，那就聽天由命吧！

皇甫雲華從來不是聽天由命之人，但在這強者無數的古老之境，驕傲如他，也不免有幾分黯然，甚至是絕望。

“很好。”端木雪眼中泛起濃濃興趣，她看了一眼皇甫雲華，問了第一個問題：“你喜歡皇甫雲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