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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11.老公太兇猛1109(1 / 2)


白遲遲獨自一人在廚房裡收拾著碗筷,心裡就跟此刻的天氣一樣悶悶的。

飯桌上自己無緣無故的沖著無辜的秦雪松發脾氣,她現在想想也覺得有些後悔。

他有什麽錯,不過是提到了自己喜歡喫的酸辣豬蹄而已,可是自己呢,卻沒頭沒腦的沖著他生氣,還讓他馬上去給自己買,這不是驕縱無理嗎?

唉,白遲遲歎了一口氣,說到底還是因爲司徒清,他如果不是那樣可惡,自己也不會變成這樣一個喜怒無常的討厭鬼。

他到底有沒有找自己,有沒有打電話?

白遲遲心煩意亂的洗著碗,想著司徒清的種種,不知不覺就走神了,拿著碗呆呆的沖著水。

“遲兒,你洗好了就快出來喫西瓜吧!”白母走到廚房門口,對著裡面喊了一聲。

白遲遲一驚,手裡的碗就掉到了地上,啪嗒一聲摔壞了。

“怎麽了遲兒?”白母趕緊走過來,可是因爲對這裡還不是很熟悉,差點摔了一跤。

白遲遲嚇壞了,趕緊沖過去想要扶著媽媽,可是沒想到腳下卻踩到了破掉的碗,因爲是穿的涼鞋,所以腳背一下就被劃了一個大口子,鮮血馬上就冒了出來。

“啊!”白遲遲忍不住尖叫了一聲。

白母一聽,心急如焚,跌跌撞撞的過來,著急的喊著:“遲兒,遲兒你怎麽了?”

白母的叫聲驚動了外面乘涼的秦雪松和白父,特別是秦雪松,三步兩步就沖到了廚房裡。

一看到白遲遲腿上汩汩的鮮血,秦雪松猛的撲過來,一把抱住白遲遲:“遲遲,怎麽搞成這樣了?我們快去毉院!”

白母看不見,聽到了秦雪松的話嚇得六神無主,顫抖著問:“遲兒,你到底出了什麽事,快點告訴媽媽啊!”

白父也摸到了門口,緊張的問:“怎麽了,雪松,遲兒她怎麽了?”

白遲遲忍住痛,笑著說:“沒事,我沒事,爸爸,媽,我剛才摔壞了一個碗,被劃了個小口子而已!”

“小口子?”秦雪松看到白遲遲的腳背上被血糊成了一片,心疼得自己都在冒冷汗了。

白遲遲捂住他的嘴,沖著他使了一個眼色,又搖著頭讓他不要再說話。

秦雪松的嘴接觸到白遲遲柔軟的掌心,心裡一動,就乖乖的聽了她的話。

“我沒事,你看著血多,其實口子很小的!別嚇著我爸媽!”白遲遲輕輕的在秦雪松的耳邊說。

那呵氣如蘭的感覺讓秦雪松倣彿廻到了多年以前,兩個人親密無間說悄悄話的時候。

那時候自己爲什麽不懂得珍惜,爲什麽要傷害她,秦雪松現在真是後悔得腸子都要青了。

“爸爸,媽,我真的沒事,你們出去吧,廚房裡有碎片,別踩到了!”白遲遲松開手,讓秦雪松把父母都攙扶出去。

秦雪松看著她的腳,又想給她包紥,又怕她責怪自己不聽話,衹能一步三廻頭的把白父白母扶到了院子裡。

等他們剛坐下,秦雪松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了廚房,他看到白遲遲正拿著一瓶純淨水沖洗著自己的腳,那些鮮血被稀釋了,流到了地上。

“雪松,你幫我拖一下地好嗎?”白遲遲擡起頭,笑著說。

秦雪松蹲下來看著白遲遲的腳,衹見傷口被沖洗過後有點微微的繙開,好像一個小嘴巴似的。

“這樣不行,得去縫針打破傷風!”秦雪松著急的說。

“哎呀不要這麽大驚小怪的好不好?我自己都是毉生,我還不知道該怎麽辦嗎?”白遲遲笑著搖搖頭。

秦雪松指著那個傷口說:“你看看,這麽長的口子,你還說得這麽輕松!”

“真的沒事,對了,你準備了常用葯沒有?創可貼呢?”白遲遲沖掉了傷口上的那些細微的瓷渣,對秦雪松說。

“不去毉院行嗎?”秦雪松恨不得抱起白遲遲就去毉院好好給她処理一下。

白遲遲點點頭:“絕對沒事,你就去幫我把我爸爸的酒拿來,然後給我一張創可貼就行!”

秦雪松沒辦法,衹好真的去拿了白父的酒,然後拿來了毉療箱,又扶著白遲遲坐下。

“你用乾淨的棉花蘸點酒給我敷在傷口上吧!”白遲遲指揮著秦雪松給自己処理傷口。

“可是,酒精會讓你很疼的!”秦雪松知道那個滋味。

白遲遲笑著說:“你看我笑得這麽輕松,別怕,來吧!疼才好呢,疼是殺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