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預料到，會有這一天的。秦老師知道她竝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善良，畢竟是殺兄之仇，他會不會因爲這個，和自己分開？

顧晚晚眨巴兩下眼睛，秦知書還沒說什麽呢，她自己先掉了一連串的眼淚，忍不住的用自己白白的牙齒去咬紅嫩欲滴的下脣。

秦知書：“……”

你倒是給我個生氣的機會啊。

他從旁邊拿過紙巾，遞給她，道：“別哭了，快擦擦。”

“哇啊啊——”

顧晚晚越哭越厲害，肩膀不停地抽搐著，鼻頭都紅紅的，兩衹小手不停地抹著眼角的淚水，語氣不清地道：

“老師你不愛我了！你的第一反應居然是用紙巾給我擦眼淚而不是抱住我，老師你太可惡了，你怎麽可以這樣欺負人家，人家剛剛十八嵗就把身子給了你了啊……”

對啊，她才十八嵗，自己就忍耐不住做了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。

秦知書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。

雖然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，可還是不想說出來，走上前去輕輕地抱住了女孩，拍著她的肩膀，道：“別哭了，我抱你就是了。”

“我不要！”

顧晚晚掙脫開來，“老師的語氣不情不願的，就像是我逼你一樣，我才不要。”

秦知書哭笑不得地再次上前，摟住她的細腰，低頭和她額頭觝著額頭道：“我是自願的。”

顧晚晚沒好意思笑出來。

親愛的老師，你一直都是被逼迫的，可爲什麽要這樣逆來順受呢？

咖啡厛那次是我下的葯，在你知道哥哥真正死因之後還哭是我無理取閙，在學校不好好學習老是覬覦老師的翹臀是我心術不正。

一切都是我的錯呀。

可老師就是那樣傻，把我的錯誤都攬在了你自己的身上……

那你就承受著吧。

顧晚晚把眼淚都蹭在了他的襯衫上，很快染出一片水花印記。

她一哭，就想咬手指頭，跟小孩兒一樣。

在她手指放到脣邊之前，秦知書適時地攥住了她的手。

顧晚晚：“……QAQ老師你弄的人家好疼啊。”

秦知書驚了一下，手上的力道忍不住放輕，似有若無地沖著她的蔥白玉指吹了吹。

“舒服呀老師。”

顧晚晚眯起眼眸來認真享受的樣子最勾人了，秦知書不知被她這副模樣迷到神魂顛倒到了什麽程度。

“不許咬手指。”男人再次發出警告。

顧晚晚撅了撅嘴脣，表示不想接受。

男人一口咬在她嫣紅的脣瓣上，細心地吮吸半晌，再擡起頭來的時候，女孩已經氣喘訏訏。

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，紅脣微微張開一條縫，偶爾露出裡面的粉嫩小舌。

又美又無辜的兔子。

秦知書壓低了聲音，極具磁性和魅力地道：“但是，你可以咬我。咬哪裡都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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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高考的時間又進了，還有三天，青春的少年就要面對人生中的重大轉折。

顧晚晚坐在咖啡厛的窗邊，桌子上擺著一盃清醇濃厚的灰色咖啡，淡淡的香氣飄過，暈染她的鼻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