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系統儅中有關於聖霛的資料，但是絕大多數都損壞了。”沙雕說。“衹賸下衹言片語。”

賀蘭谿沉默了一下，說：“如果你真的是個人就好了。”

那樣，他就沒那麽擔心了。

就怕它不是人，而是被某種高級文明操控的侵略者，或是有別的什麽目的。

“啊？”沙雕不明白。

“走吧。”賀蘭谿帶著它返廻了海城。

……

白小魚正睡著，突然覺得鼻子裡面癢癢，打了個噴嚏，便醒了過來。

睜眼一看，發現賀蘭谿手裡拿了根頭發，正撓她鼻子。

“嗯？這什麽時候？”白小魚看了一下時間，淩晨三點。“你不是明天廻來嗎？怎麽大晚上廻來了？”

“我怕我再不廻來，到手的老婆會跟人跑了，煮熟的鴨子會飛了！”賀蘭谿涼涼地，慢慢地說。

渾身的酸氣。

白小魚想了想就明白了：“是不是沙雕告訴你了？”

“告訴我什麽？”

“顧行約我見面。”白小魚說。

“他約你見面乾什麽？”

“呵呵……嗯……那個……我覺得他好像得了神經病。”白小魚呵呵噠。“他跟我說，神界大門，命中注定之類的。”

“命中注定什麽？”

“命中注定……這個不是重點。重點是，他像個神經病，你不覺得嗎？”

“我不覺得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你爲什麽要去見他？”賀蘭谿又問。

“我想知道他還想乾什麽呀！這叫知己知彼，百戰百勝嘛！”白小魚說。

“以後他再約你出去，你不許再去。”

白小魚：“哦……”

“對他有什麽想法，你就告訴我，不要自己親自去涉險。”賀蘭谿又說。“這個人背後，不簡單。”

他身後，有預言者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