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瓚笑了一下：“不知兩位是……”

娘誒！你比我還會裝……

青鸞咳嗽了一聲，正色說：“我們是從丞相府來的。我是卓丞相的女兒卓青鸞，這位是我的姑姑，明月郡主。”

卓明月行禮：“大將軍，國師。”

“兩位到我府上來，不知有何貴乾？”蕭衍問。

青鸞廻答：“我是來給大將軍送一封信的。”

“什麽信？”

“大將軍，可否借一步說話？”青鸞一臉神秘地問。

蕭衍點頭。

“姑姑，您先坐一下，我去去就來。”青鸞又對卓明月說。

卓明月點頭。

於是青鸞就和蕭衍一起出去了，將她一個人畱在那裡，讓國師好生看看，她是否中了符咒。

出去後，青鸞就暗搓搓地問蕭衍：“那位漂亮的女子是誰呀？長得真好看！”

“那是……國師的師妹，名叫白雲扇。”蕭衍說。“國師在符咒方面的脩爲很一般，因而特地請了他師妹前來幫忙。”

“白姑娘就很精通符咒嗎？”

“嗯。她是一位正兒八經的霛符師。”

“這樣啊……那可真是多謝國師了！”青鸞有些感動地說。“居然還特地請了他師妹來，事成之後，我一定要好好答謝他們……”

這被矇在鼓裡的傻樣甚爲可愛，蕭衍伸手一拉，將她圈入了懷裡。

青鸞擡頭看著他。

“可有想我？”蕭衍問。

青鸞點頭。

蕭衍笑了笑，低頭就吻了下來。

他的脣，柔軟而又強勢。青鸞的氣息都被他吞了，心底酥麻顫慄……

那種感覺，是陶醉而美好的，青鸞閉上眼睛，不知不覺就忘我了……

“咳咳”，突然，身後卻傳來兩聲咳嗽。

是女聲！

青鸞一個激霛，猛然轉頭一看——還好，不是她姑姑！

是那位白師妹。

蕭衍鎮定自若地放開她，問：“雲扇，怎樣？”

白雲扇一本正經地點點頭說：“她的確是中了符咒，是感應符。”

跟青鸞猜想的一樣。

她勉強讓自己也裝作若無其事，問：“那，您能幫她將符咒拔出嗎？”

“可以。”白雲扇上下打量著她，面帶微笑說：“不過，卓大小姐得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
“又答應條件？”

上次國師也要她答應條件。

這兩位，絕對是親師兄妹。

白雲扇笑眯眯地點頭。

“什麽條件？”

“讓我去你們卓府，採集女子的血。”白雲扇說。

“什麽！要我們的……‘血’嗎？”青鸞覺得她一定是幻聽了。

“對，每個女子，從奴僕到主母，甚至是你們卓府的老夫人，都要採集。”

“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？”

“不是。”白雲扇說。“對了！每個人，我衹要一滴血而已！一點點就可以！”

“……你要我們的血做什麽？”青鸞看她的眼神，像在看喫人的怪獸。

“我要來做什麽，不能告訴你。但是你要相信，我絕不會危害你們。”白雲扇說。

瞧她不是開玩笑的，青鸞便拿眼看蕭衍，意思是讓他幫自己說說話。

然而蕭衍卻幫白雲扇說話：“青鸞，我可以擔保，雲扇這麽做，自有她的理由，絕不會傷害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