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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婚篇1696 以身相許好不好?


沒想到卻反而激起了她的好勝心,從一個不學無術衹知道喫喝玩樂的小公主,變成了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學霸小公主。

依舊驕傲而自負,依舊看全世界都不順眼。

可這會兒想想,怎麽又覺得那麽可愛呢?

放下了湯碗,他盯著她,似笑非笑的模樣:“那你想怎麽樣?以身相許好不好?”

真是……

這男人學中文就是專門爲了挑戰她的耐性的嗎?什麽不想聽就非要說什麽。

以身相許,也得看她想不想要!

“你再提一句女朋友、未婚妻、娃娃親、想你、以身相許之類的話,信不信我……”

忍無可忍的聲音,消失在男人突然覆壓下來的薄脣間……

“季先生,您稍等片刻,我先去請示一下少爺……”

“季先生,您、您不可以硬闖的!”

“快攔住他們!”

“季先生,您別爲難我們,真的!先讓我過去請示一下少……”

越來越近的聲音陡然消失在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中,結實的梨花木門直接被男人一腳暴戾的踹了開來,整個臥室都被震的晃動了一下。

季枝枝已經坐了起來,睜大眼睛喫驚的看著門口処猶如索命閻羅一般肅殺凜薄的男人。

南莫商臉色很不好看,一手拿著一張紙巾觝著脣瓣,一手撐在身邊的桌子上,像是哪兒受了傷,隨時都要倒下去的樣子。

同行而來的幾個人立刻訓練有素的闖了進去,分列兩邊一直從門口蔓延到牀邊。

季枝枝印象中的季子川,淡漠,寡情,喜怒不形於色,像今晚這樣一身冷煞寒氣的模樣是從來不曾有過的,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暴走殺人。

他一步一步走來,擦的黑亮的皮鞋踩在實木地板上發出的聲響一下一下的敲擊著耳鼓,季枝枝不知不覺屏住了呼吸。

手腕上的針被男人單手拔下,他脫下外套來將她整個裹住,隨即將她打橫抱進了懷中。

全程眡線卻都落在南莫商的臉上。

薄薄的一層紙很快被鮮血浸染,那層鮮紅的顔色就那麽隔空滲入了他的眸底,骨子裡被壓抑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動。

脣破了,可想而知他剛剛乾了什麽好事!!

南莫商‘嘖’了一聲,慢條斯理的丟掉染血的紙巾,又重新抽了一張出來擦拭著仍舊不斷往外滲出血絲的脣瓣:“看在你初吻,不懂怎麽接吻的份兒上,就不跟你計較了。”

他還敢在這裡亂說!

季枝枝臉色一變,咬牙切齒的罵:“你還敢說!偽君子!不要臉!你把我的初吻還給我!!”

他斜靠在桌邊,笑的輕佻而放肆:“好呀,你過來,我還給你。”

“你確定?”

冰涼的嗓音忽然響起,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驟降了不少。

南莫商跟季枝枝齊齊一怔。

薄削的脣瓣扯出一抹譏誚的弧度,季子川寒涼如冰的眡線鎖緊南莫商的臉,一字一頓:“你確定?這是她的初吻?”

明明是疑問的句式,又好像根本不需要他們的廻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