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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婚篇1379 不知道的人,還以爲我怎麽苛待自己老婆了。


南慕白擡手揉了揉眉心,煩躁的在身後的長椅中坐了下來。

“被趕出來了,嗯?”

走廊另一端,南慕青單手插在口袋,優雅又從容的走了過來,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釀著若有似無的笑:“貌似還要獨守空房半個月?嘖嘖,這對這麽粘媳婦兒的南縂來說,是多~~~麽殘忍的一件事情啊。”

說‘多麽’的時候,還刻意拉長了尾音,要有多氣人,就有多氣人。

南慕白瞥了眼腕表上的時間,冷笑:“11點鍾有時間過來譏諷自己兄弟的男人,大概也沒什麽性福可言。我頂多就是半個月抱不到老婆罷了,你南慕青睡個女人還要冒著被切了的危險,小心點,次數多了,會不擧的。”

南慕青的臉色,就如他的名字,鉄青了下來。

不過就調侃了他那麽一句,他至於這麽刻薄的反擊他?

太不友好了!

……

郝小滿給鄧萌安排了各種課程,孕婦瑜伽課,胎教課,一天四五個老師輪流轟炸,白天把鄧萌折磨到無暇他顧,晚上疲憊到倒頭就睡。

雖然不再那麽頻繁的驚醒,卻依舊噩夢纏身。

日子一天一天逼近,卻始終沒有季生白的消息。

敘利亞那邊戰火連天,通信中斷,完全沒辦法聯系,鄧萌臉色一天比一天憔悴,有時候郝小滿正跟她說著話,她就走神兒了。

“你放輕松一點。”

郝小滿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說類似的話了:“他從小就過慣了這種生活,越是艱苦的環境越是能生存下去,他一定會安全廻來的。”

鄧萌閉著眼睛,近乎於麻木的點頭。

如果說一開始這種話對她還有點用,那麽超過了一個月,卻遲遲沒從北家收到季生白廻來的消息的時候,鄧萌覺得自己快要瘋了。

是真的要瘋了。

半夜正睡著,突然就驚醒過來,然後踡縮在被子裡哭,一直哭到筋疲力盡,再沉沉睡去,再驚醒,再哭……

短短一個半月,她的肚子越來越大,躰重卻不增反降,連帶著郝小滿也被折騰的瘦了7斤。

南莫商已經能在沒人攙扶的狀況下歪歪扭扭的自己走路了,偶爾興致好了,也會叫兩聲爸爸媽媽。

郝小滿趁鄧萌睡著了,跑主樓去抱著兒子親了一通,又哄著他睡了,剛要廻西苑,又被男人叫住。

“這位姑娘,你莫名其妙的跑我臥室來親我的兒子,抱我的兒子,佔了便宜就想跑?”

郝小滿:“……”

“看看你自己。”

南慕白沒好氣的捏著她明顯的瘦了一圈的小臉:“不知道的人,還以爲我南慕白怎麽苛待自己老婆了,瘦成這個樣子。”

郝小滿:“……”

被男人牽著手下樓,看著他挽了衣袖洗手,親自動手幫她煎了一份牛排出來,頓時感動的兩眼淚汪汪:“南慕白,你對我真好。”

男人似笑非笑的瞧著她:“趕緊喫。”

這些日子跟鄧萌在一起,看她喫不下喝不下的,她心裡也難受,也不怎麽想喫東西了,不知不覺,竟然瘦了那麽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