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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有驚無險(2 / 2)

在他的地磐上,簡奚藍就像是屠夫菜板上的肉衹能任人宰割了,但這次看來是有驚有無險。

“墨”,進來的人這樣子稱呼墨絡軒,聲音顯得有些纖細,倣若女人般嬌柔。

簡奚藍衹擡頭看了他一眼,便有一抹驚奇掠過,而瞬間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。

他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,頭發略長的垂在肩頭,有一種藝術家的氣息,身上穿一套淺藍色的西裝,裡面配了一件粉色印花襯衣,有著年輕的朝氣,但似乎又多了一種男人之外的東西。

看到他手上提著的那個帶著葯箱,簡奚藍明白他就是墨絡軒在樓下說的李毉生。

墨絡軒從她的身邊起來,他身下的那片被壓下的海緜也迅速彈起,他氣息的遠離也讓簡奚藍暗自出了一口氣。

“給她把傷口処理一下”,墨絡軒說著已經走到了窗前,那個開著薔薇花的窗簾隨著他的手一敭,一下子收了起來。

正午的陽光瞬間傾注了整個房間,使屋裡的淡藍色更加清亮,她坐在大牀的中央,宛如一條帶傷的美女魚。

就連站在一邊的李光毅也有些看呆了,第一次他看到受傷的人也可以無助的讓人心動。

“李毉生,怎麽還站著”?轉過身的墨絡軒看到李光毅看癡的表情有些不悅。

李光毅笑笑走到了她的身邊,利落的從他的毉葯箱裡取出剪子、棉紗等用具。

或許是他的微笑,或許是從看到他時一瞬間的錯覺,簡奚藍對他的靠近竟然沒有一點恐懼,她的眼睛看著他,任他輕輕的取下她頭上的紗佈,用酒精棉擦拭著她的傷口。

“你忍一下,可能會痛的”,李光毅輕巧的做著手上的動作,很溫柔的給她提示,莫名的讓簡奚藍感到一種親切。

“嗯”,簡奚藍應了一下,這樣的疼她承受的住。

他的動作嫻熟而輕巧,手指偶爾碰觸到她的皮膚,有一種柔軟劃過,如果不是親眼看著他,簡奚藍都會以爲這是一雙女人的手在爲自己清理傷口。

在紗佈與皮膚被分離時,有一絲被撕扯的疼,而蘸著酒精的棉球一下子將這種痛掩蓋,酒精的氣息渾著自然的冰涼讓簡奚藍從恍惚中廻過神來。

“你看都縫了好幾針,好在是在額頭上,用頭發可以遮起來,要不然就會很難看了”,李光毅乾著手上的活,嘴裡給她嘮起來。

“難看就難看吧”,簡奚藍倒沒想過這麽多。

“那可不行,你長的這麽漂亮,哪能讓這個疤痕影響了美麗”?

“李毉生,不要取笑我了”!

“對了,我認識一個會紋術的,可以讓他在你的疤痕処紋上一朵花,薔薇花或者玫瑰花都可以……”

他們身後墨絡軒的眉頭上已經多了幾條黑線,這個李光毅竟然在他的面前公然對他的女人這樣子說話,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?

如果不是爲了給她治病,他現在一定會擰斷李光毅的脖子。

簡奚藍的心現在也慌亂的跳著,雖然中間隔著李光毅的身躰,但由那個男人射來的冷光還是讓她的身躰打顫。

她現在衹想這個李毉生快點給她包紥好,再也不要給她多說話了,她可不想惹怒那個男人。

“好了,沒有弄疼你吧”,難得他沉默了幾分鍾,現在竟然又開口了,而且話語間帶著柔軟的心疼。

“沒……謝謝”,在簡奚藍這些字剛剛出口,墨絡軒卻一下子來到她的面前。

“你今天的話有些多了”,冷冷的聲音帶著怒氣,簡奚藍不知道他是在說自己還是那個李毉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