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郡主，姑娘走了，你不說，還是說老夫人那邊，之前我們在說著，姑娘就來了，說完沒有？好像沒有說完，沒有說完我們接著說，說完了。”

趙嬤嬤囉嗦的說，一連說得沒完。

蕭菁菁——

“郡主？”趙嬤嬤囉嗦完了後，說了一長串，自言自語，覺得不對，看郡主，蕭菁菁：“還有什麽要說？我們說完了。”

“完了，完了嗎郡主，我們說完，老奴想下，好像。”趙嬤嬤拍頭，好像，她覺得好像是說完了，她和郡主都說了。

沒有要說的，越想她越是想到。

“老奴還以爲沒有。”

“知道。”蕭菁菁開口，趙嬤嬤笑，厚著臉皮笑著，說起別的事來，比如郡主要不要用什麽，蕭菁菁也饒過了趙嬤嬤。

紀昕顔出了門，田嬤嬤迎上，看著姑娘和丫鬟，她帶人：“姑娘。”

“出府。”紀昕顔說，田嬤嬤看姑娘，看了姑娘一眼，再看跟著姑娘的丫鬟，下一步帶人追著姑娘，和姑娘一起出去，到了二門，出府，坐在一輛馬車裡。

“姑娘？”田嬤嬤問起來，問完也等姑娘廻答。

“去書店。”紀昕顔對著她。

田嬤嬤見狀，對著身邊人說，再對著馬車外面的人，馬車外面的人沒有出聲，田嬤嬤說了，馬車就去。

“姑娘先去書店，把稿子。”田嬤嬤又說，還是看向姑娘，又看一邊的婆子丫鬟，婆子手裡抱著匣子，裡面放著姑娘寫好的文稿。

不是別的東西，姑娘每次都是這樣，不讓人看到，還有不弄髒，每次寫完都放進去，一直到寫好送去。

婆子抱著要送去書店，姑娘交了稿子才去見朋友，匣子挺大的，婆子抱著倒是不喫力，裡面就衹是文稿，應該不重，就是匣子有些重，不過坐著抱也不算什麽，換一個人也一樣，婆子抱得緊，坐在馬車的一角，雖然有些佔地方，但馬車寬大。

竝不佔地方。

她姑娘還有丫鬟坐著還是很寬敞的，這輛馬車是郡主的，所以——很大很寬敞，也很舒服，可以坐不少人。

田嬤嬤還在看。

紀昕顔看著田嬤嬤：“是。”

“姑娘把稿子交了。”田嬤嬤找不到說的：“姑娘可以高興的和人說說話，姑娘和葉姑奶奶說的都寫好？”

紀昕顔就看她。

“姑娘。”田嬤嬤笑笑，姑娘看她乾什麽？她想著想問，丫鬟婆子也看她，紀昕顔別開頭。

田嬤嬤和丫鬟一起，還有婆子，紀昕顔看向婆子手裡抱著的匣子。

到了書店，還是和以往般，匣子有人送去書店。

田嬤嬤丫鬟婆子和姑娘。

“送去了。”紀昕顔開口。

“姑娘？”田嬤嬤問，丫鬟也想問。

外面的侍衛小心的和往常一樣不讓人知道發現的送完廻來，又走。

*

紀昕顔聽大家提到瑜姐姐，說了瑜姐姐寫的信，她們聽著，就聽到其中一位說起來：“嫡庶不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