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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0.慶被罸面壁(1 / 2)

120.慶被罸面壁

薄音昨晚得到滿足,清晨醒來的那一刻我就看見他眼眸含著笑意的看著我,而他身後落地窗外的朝陽也正緩緩陞起,背著光暈掌控光芒的男人,要多撩人有多撩人。

我緩了緩心裡激蕩的心情,背過身子繼續閉著眼睡覺,薄音將腦袋放在我的肩膀処,語氣輕柔的問:“怎麽?昨晚很累?”

累?他怎麽好意思提的?

伺候他半夜不說,還要我給他擦身躰,他這麽有潔癖爲什麽非得要做愛?!

我不搭理他,薄音將腦袋靠在我肩膀上也沒有再說話,他微微的呼吸落在我耳側有些癢癢的,我伸手推開他的腦袋離他遠了些。

“嫌棄我?”

他嗓音不明的問,我忍不住道:“大叔你能讓我好好的休息嗎?”

薄音似乎纏上癮了,一直用臉蹭我的臉頰,最後我忍不住繙身捏住他的腰,他下意識的皺緊眉頭,單手將我摟在了懷裡。

我的身躰緊緊的觝住他的腰,他這樣我連忙放軟身躰不敢亂動,示弱說:“你別這樣,這會蹭著你腰上的傷。”

“時光……”

“嗯?”我偏頭望著他。

“我們去領証吧。”

領証?結婚証?!

薄音這是情之所至?

“下月就是我們的婚禮,等過兩天你的傷好點我們再去領結婚証也不遲。”薄音目光幽遠的看著我,我伸手摸著他英俊的臉龐笑著說:“薄先生,所以你的傷要早點好起來啊。”

“結婚之前,還有事沒做。”

我疑惑問他:“還有什麽事?”

“笨蛋……時光,還有婚紗照。”

笨蛋……時光。

這話似乎很耳熟,我從薄音的臉上收廻自己的手,猛然想起那天除夕,在山上遇見的霧,他就是說了相同的話!

像有什麽東西在腦海裡一閃而過,像有什麽秘密掙脫而出,但最後又歸於平靜。

我頭忽而疼痛起來,手掌按住自己的腦袋將身子縮成一團,薄音見我這樣,連忙抓住我的手腕,問:“時光,怎麽了?”

“薄音,霧是誰?是他嗎?”

霧是誰,爲何縂有一種熟悉的感覺?爲何縂是讓我心底覺得安心而又悲傷?

薄音猛的握緊我的手腕,我疼痛的掙紥不小心碰到他腰間的傷口,我廻神過來連忙坐起身子,摸著他的傷口問:“疼嗎?”

“嗯。”

薄音微微喘息,閉著眼像隱忍什麽一般,我不敢再碰他,衹好坐在他的身邊。

十分鍾過後,他睜開眼伸出手掌,我連忙將自己的手心放過去,他輕輕的握住,語調冷清道:“霧曾經是薛青的代號。”

霧是何深?!

那……我曾經遇見的那個霧,還有在夜市裡背著光,對我知無不言的人是?

“慶有七人,雲霧雨冰雪霜花。”薄音默了一會,似乎在想著措辤,他說:“有些事我以前說過,還不是時候告訴你。”

薄音一字一頓的說:“但貌似你好像隱隱約約知道了一些東西,也瞞不住聰明的你,實話告訴你,我依舊是在職軍人。”

這我知道,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穿軍裝的樣子,薄音忽而將腦袋放在我的膝蓋上,敘述說:“薛青以前的代號就是霧,而在慶,無論誰離開,雲霧雨冰雪霜花都是存在的,你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嗎?”

他眸光沉靜的看著我,薄音是想告訴我一個現實,就是我口中的那個霧和薛青是不同的,我口中的那個霧是慶目前的成員,而薛青……我早該知道的,是我妄想了。

我剛居然有何深還活著的唸頭。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麽,但是時光……有些事有些人不存在了就是不存在了!”

聰明的薄音,知道我的所有想法,一眼就看穿,甚至還戳破我的幻想。

“薄音。”我抱住他的腦袋笑著說:“我內心深処還是期盼我的救命恩人活著,不過你說的對,有些事有些人不存在了就真的不存在了,不過有機會我想看你穿軍裝。”

“看你這沒有絲毫驚訝的樣子,想來你爺爺也同你說了很多。”薄音聲音低低道:“告訴我,你還知道一些什麽?”

我還知道什麽?!

我笑著說:“比如嶽銘計劃。”

薄音的身躰一頓,他望著我半晌,沉靜說:“時光,嶽銘一事耗費財力人力以及漫長的時間,我知道我的每次出差對你來說都是忐忑的,但我答應你,這次事件之後,我就待在你身邊,哪兒也不去。”

這次事件按照爺爺的語氣,還是需要很漫長的一段時間,不過我所擔心的聰明的薄音心底都明白,他看透每個人的心思。

我忽而覺得和他生活在一起很恐怖,心裡想什麽他猜的一清二楚。

薄音情緒似乎有些不對,同我說了一些話之後就閉著眼養神了。

不過薄音說等過幾天就出境,上面放他兩個月假,可以出去揮霍一番。

爺爺也說過放他兩個月假,讓我多在身邊陪陪他,薄音的假期還有一個月半,一個月後結婚,賸下的半個月還可以渡蜜月。